灾年饥荒,饿殍遍野,人们吃光了草根树皮。旷野寂静异常,好像昆虫也绝了户。
晚上,一场起义发生了,领头的男人发誓要救大家的命,他平时为人就很仗义,关键时刻也能挑得起大梁。
可这伙人终归是散兵游勇,闹剧不到半个时辰就被镇压下去。
饥民的行为让地主胆战心惊。
他缓过神来,愤怒地大喊着“岂有此理”,让手下把那个领头人丢进油锅,定要炸的金黄酥脆。
第一次,锅子在院里支起来。
地主跳脚叫骂:“蠢货!炸给我看吗?到外面炸啊!”
第二次,锅子在大街上支起来,烈火熊熊,手下们合力把男人丢进了锅里。
那个男人只凄惨地喊了几声,身体就蜷缩起来,像一截枯木,在滚油上漂来漂去。
接着,炸肉味就飘进了每一条巷子里。
那些躺在地上的,快要饿死的尸体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油锅,鼻翼快速扇动,争抢着空中的香气。
男人的朋友、家人痛苦地流着眼泪,但口水淌得比眼泪还要快,还要多。
只有地主感到反胃,他皱起眉头,用手帕掩住鼻子,挡住了这样残忍的味道。